性带来的红晕染到他耳朵尖,我按着他的小腹把他钉在桌子上,挺着腰一下一下干他。
餐桌虽然有些重量,但也并没有被固定在桌子上,我顶得用力,就带着他和桌子一起晃。他似乎对这一点很不习惯,手一会儿按着桌面一会儿抓着桌沿,不知道放在哪儿是好。
我欣赏了一会儿他慌张的样子,觉得今天看到的以前没见过的飞鸣的份额比之前所有的加起来都多。
这个想法让我忍不住又笑了,他听到我的笑声皱着眉头看过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我随便敷衍一句,在他准备继续问之前从他身体里抽出鸡`巴,拉着他的胳膊把人拽起来,他有点踉跄地落了地,还没反应过来就让我推着肩膀翻了个身。
我从背后抬起他一条腿,让他撑着桌子,从后面重新插进去。
我干着他,他扭头过来和我接吻,津液从我和他的嘴巴之间流出来,一切好像都被弄得湿漉漉的。
这可能算是我第一次在绝对清醒的状况下和飞鸣发生关系,没有酒后乱性,也不属于情绪失控,是完全出于我的本心的行为。
也是第一次,我没有被飞鸣撩到头昏,不清不楚地就和他搞在一起。
“慢点,太大了,要不行了……啊!那里、再顶一下,姜余,姜余,操我。”
飞鸣混乱的呻吟声停不下来,说着说着又讲起骚到没边际的烂话。
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。
他叫不出来,只能唔唔哼唧,无力地扒着我的手腕,讨好地用舌头舔我掌心,求我松开他。
可能只靠鼻子已经喘不上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