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时候翟项英居然已经走了。
我对他的不告而别有点意外,莫非一言不合就要搞绝交?
翟项英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幼稚吧。
我发微信问他怎么了,他也没有回复。
大概是工作上忽然有了什么急事需要处理。
晚上九点半多快十点的时候,家里的门铃忽然响了。
飞鸣正在泡澡,我问他是不是叫了外卖。
飞鸣从浴缸的一堆泡泡里露出脸,说他没有。
我奇怪地走到玄关,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居然是翟项英的脸。
什么情况?
我一脸懵逼地给他打开门。
三分钟之后翟项英拖着一个行李箱出现在我面前。
我站在玄关旁边看他弯腰换鞋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一个问号不足以形容我内心的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