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探头出去看了看走廊上的大汉们和那张床。
“等我十分钟。”
齐潭和大汉们都被我关在了门外。
十分钟后我洗完脸刷完牙随便抓了抓头发,顾忌着最后一点点形象翻出来个口罩带上,和齐潭一起去了楼下的咖啡厅。
外面寒风凛冽,对着我脑门子一刮,头更疼了。
到了咖啡厅坐下,我蔫蔫点了杯养生茶,趴在桌子上觉得自己活着不如死了。
而且对于昨天的酒后记忆该死的清晰。
翟项英是疯了吗?说好的只爱我不能给我想要的呢?
为什么喝点酒就告白呢?
都不要面子的吗?上两次床就可以立刻秒变心动嘉宾吗?
我还想着要利用他对的我内疚击溃他报复他呢?
为什么他总能打乱我的计划?
我上辈子欠了他的吗?
还有飞鸣,我甚至不能说我对飞鸣有什么问题,因为飞鸣整个人就是一个问号。
我一脑袋问题,一个答案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