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是哪样啊?严父逆子样吗?
我在心里小声逼逼。
忽然眼前一黑。
翟项英扶着我的后脑也朝着我的嘴唇吻过来,还伸舌头在我唇缝若有似无地舔了一下。
?
算了,我放弃思考。
吃饭的时候我和翟项英商量过年回家的事情。
我时间比较自由,那边节目准备工作基本完成,本来说年前要录一期,又因为嘉宾的档期原因搁置了,干脆直接挪到年后,目前定的是初七那天第一次进棚。所以我除了直播以外也没什么事情,年夜饭和团圆专题的策划案我一个月前就写完定稿,现在只要照做就行。
翟项英倒是还比较忙的样子,一会儿还要出门,约了工作上的朋友一起打网球健身。
所以什么时候回家、怎么回家,都要看他的时间。
翟项英说周一让他助理安排一下,然后再告诉我。
我又想起来昨天齐潭拜托我的事情。
我转头问飞鸣:“你呢?过年怎么办?”
飞鸣笑嘻嘻地说:“找个海岛,沙滩,椰树,紧身泳裤。”
我挑起眉头。
“唉,”他塌下肩,垂下眼,“我哥非要我回老宅过年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