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学着翟项英的样子对他呵斥。
“闭嘴,浪货。”
飞鸣浑身都颤抖了一下,我再也不想忍耐,跪在地上扶着鸡`巴对准肉`穴狠狠干了进去。
飞鸣发出一连串的呜咽声,但他已经叫不出来了。
翟项英用鸡`巴堵住了他的嘴。
我如他所愿那样毫不容情地操弄他,飞鸣的浪声统统被堵在翟项英胯下,变成闷哼。
我伸手摸他前面,硬邦邦的一根挺在小腹上,顶端湿漉漉的,都是他流的淫`水。
先前射过一次的状况下,高`潮不会再来的那么快。
我有意在飞鸣身上找补回来,就一边撸着他前面的东西一边干他。
翟项英撩着他的头发插他的嘴,还时不时伸手去捏他的乳`头。
飞鸣的嘴巴重获自由的第一刻,就气喘吁吁地说:“不行了……慢点……”
他嘴巴里都是水,说话的声音也水淋淋的。
我抓着他的腰干得更狠了,他喘不过气,也还要说一些污言秽语。
控诉我要把他干死了,可腰扭得像蛇。
翟项英站起来,像观赏什么作品似的绕着我和飞鸣转了半圈,最后停在我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