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的地方在于,我已经能看到这层笼罩在他身上的壳了,我也可以打开它。
我想翟项英也是。
飞鸣总是攻击翟项英,翟项英当然也不遗余力地回击他。
自从飞鸣卸下防备之后,不知道和那天晚上我问他的话有没有关系,他似乎对“喜欢”两个字敏感起来。
我也好,翟项英也好,只要和他开起“喜欢”的玩笑,他总要卡壳一下,才能笑嘻嘻地装嗲,恶心回来。
有一次翟项英在打鸡蛋,看起来又是笨笨的。
他跑过去嘲笑翟项英,手指长得太长,碍事。
翟项英头也没抬,问了一句:“怎么,长你不喜欢?”
飞鸣居然被噎到了两秒,才大喊着天啊耍流氓了转身来抱我。
于是他和翟项英的cp迅速火起来。
还有人画了他们俩的同人图@我,结果因为图上没有我却@我,一群号称小姜毒唯的粉丝又和那个画画的人进行了一波激烈的斗争。
抱着手机逛了好几个人的主页看完这场斗争的我总结道:过年了,大家都好闲。
不过很快我就没有坐在沙发上优哉游哉刷微博的机会了,因为大年初七那天上午,我和翟项英飞鸣还躺在床上没起来,飞鸣的手正不安分地往我下面摸,我躲着躲着就蹭到翟项英身上,刚被翟项英吻住耳朵,门铃响了。
因为气氛正暧昧着,所以谁也没有去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