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项英还是那张没什么表情看不出端倪的脸,林阿姨眼睛却是红的,一看就是哭过的。
只是不显得十分悲伤,更像是有些如释重负。
我有点摸不着头脑,找到机会把翟项英拉到一边问。
“你和阿姨怎么了?”
翟项英低头看着我不说话,我被看得莫名其妙的。
“怎么,阿姨要让你去相亲你不肯去?最后磨不过阿姨答应了?不好意思跟我说你要去相亲?”我只好大胆猜测,然后非常大度地表示,“没事,你去啊,你现在也不算有夫之夫,由内而外单身汉,还是可弯可直的双重属性,完全具备相亲资格。”
翟项英直接上手捏着我侧腰的肉威胁道:“姜余,少说两句。”
因为他根本没用力,我也一点都不在意,没什么诚意地害怕道:“好凶啊,不敢给大哥提意见了。”
翟项英手掌一摊,顺着我的腰滑到我屁股上,手指隔着裤子陷进缝隙里。
“小心挨操。”他凑到我耳朵旁边说,然后在我耳廓咬了一口。
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老实了。
当妈的还在,白日宣淫不可以的。
中午的时候,侯女士秉承着“生个厨子儿子就是拿来给自己做饭用的,过年都不回家伺候,现在不使唤他使唤谁”的基本原则,驳回了林阿姨“太麻烦了还是在外面吃吧”的建议,一定要在家吃。
那我当然是不敢抗旨的,干脆说带她去买菜,想吃什么买什么。
侯女士立刻答应了。
翟项英本来也想跟去,侯女士不让,说姜余又不是不会开车,你在家陪着你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