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手了,他也不会珍视的。
她在差点被疾病疼死,他丝毫没有关心过。
就在他妈妈的医院就诊,病历随手可查,他甚至都不屑去查。
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。
纪招娣一听骆时一是这么个人,更替妹妹发愁了。
叹了口气说道:“这事还真是不好办了,你也知道,咱爸妈别的都不好搞,就是见到钱就不行了,你现在不回来是可以,他们找到城里头去呢,你工作都干不成了。”
“逼急了,我带他一块下地狱!”
纪子绵既愤怒又无力,只能咬着牙放狠话。
“妹啊,你遇到事情不能老是这么冲动,他是个烂人,你不能因为这么个烂人就不活了,不管遇到什么事,人得活着才有希望。”
“哪儿有希望了?”
纪子绵反问道。
她哭着问姐姐:“摊上这么个贪财的爹妈,哪里会有希望,读书读滴再好还不是像家里头的猪一样,一到过年了就想着卖个好价钱。”
她从没这么共情过猪。
到年纪了种猪就要被拉去配,其他的能卖就卖,不能卖的宰了炕腊肉吃。
一猪三吃,不管怎么样,养猪的人都亏不了一点。
“胡说,读书读的好你才能去大城市生活,你那工资多高啊,接触的人也都不一样,你要在大山里,那山里的男人就知道生娃,他能懂个屁啊。”
“我每天不是上班,就是加班,我摸电脑摸的比男人都多,我哪能接触到什么人啊?”
和姐姐从小一块长大的,她现在忽然觉得和姐姐之间多了一堵隐性的围墙。
她好似被困在围墙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