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他在气什么。
男人不是最怕女人死缠烂打要负责吗?
她不需要负责,怎么好像吃亏的人是他?
席宸锦离开了房间,她才来洗了个澡,换上了衣服。
看着镜子里那些遮不住的紫色痕迹,又回到房间里换了一件高领的打底衫。
高领口的衣服,加上头发放下来散着,才勉强遮住了大部分的皮肤。
席宸锦很快带了吃的回来。
是只窑鸡,还有米饭。
“以后不许再碰酒了。”
席宸锦把撕好的窑鸡递给纪子绵,沉声提醒她。
纪子绵乖顺的点了点头。
弱弱的解释道:“我也是第一次喝。”
“……”
席宸锦扑哧一声笑了出来:“我知道,以你这个酒品,你要不是第一次喝,哪里还能是第一次?”
“你胡说,我就算是喝多了也不会对别的男人做什么!”
“那你为什么对我不一样?”
席宸锦逼近,不给她躲避的机会。
他能感受到她并不抗拒他,甚至是有点小喜欢的。
为什么这样还是要推开他?
纪子绵抿唇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