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再次缝合好,妈妈的电话又打过来了。
“你死哪去了,婚礼还有几天,你赶紧给我回来,待在家里哪都不准去。”
电话一接通,就是妈妈不要命的催促。
骆时一深吸了一口气,咬着牙骂道:“我特么是什么生育机器吗,我现在人在医院我还要赶去结那个该死的破婚!”
“这女人还不是你招惹的,她手上握着我收好处费的证据,你非要害死你妈你才满意?”
“我和绵绵好好的,要不是你天天找事,我能出去消遣吗?”
“你随你那个风流老爸,你还怪上我了?”
“你知道我风流还要我结婚,你有病。”
“你出去看看谁到你这个年纪还不结婚,隔壁的孙子都上小学了,我还要成天操心你这点破事,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,你赶紧回来,你把婚一结,生个孩子给我带,你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。”
“任务?结婚这破任务到底是谁派下来的?”
骆时一声音越来越激动。
想到刚缝合好的伤口,只能夹着腿吼,姿势十分滑稽。
“谁叫你是男孩子,生来就是有传宗接代的任务,你这次再敢悔婚,你看我会不会扒了你的皮。”
骆妈妈吼完就挂断了电话。
骆时一疲惫的趴在走廊的围栏上。
耷拉着脑袋,身上没有半分活人气息。
纪子绵从食堂买了清汤面回来,淡漠的瞥了他一眼。
从他身后径直走开了。
席宸锦的同事躲在角落吃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