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宗宝妈!!!”
玉秀婶尖叫起来。
围观的邻居小声嘀咕着,纪妈妈的眼神扫到哪,哪的人就散伙。
纷纷回自己家了。
看热闹要点到为止,不然……要引火烧身了。
玉秀家闺女的手段是不光彩了点,但是给每家每户的礼实在是太多了。
这笔“封口费”一花下去,再不对,也没人说会她家一句闲话。
纪妈妈双手叉腰,挺直了腰杆站在玉秀面前。
“怎样?孩子爸刚死,你就欺负到老娘头上了,我晚上就把他请到你家去。”
“……”
玉秀婶往屋里看了一眼,正堂的神台上放着纪爸爸的遗照。
顿觉后脊发凉。
低骂一声:“泼妇,一家子都是泼妇,活该你家女儿嫁不到好人家。”
玉秀婶嘴上不停歇,手忙脚乱的搂起地上的礼品,狼狈的往家里跑了。
脚底下的高跟鞋险些崴了她的脚。
纪妈妈见人走了,叉腰的双手才放下来。
回头,冷淡的看了一眼两个女儿,抱怨道:“教的为人处世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,你们不在村里过了,也要搞得我鸡犬不宁。”
面对老妈的刀子嘴,姐妹两相视而笑。
老妈很少会不顾人情世故挡在她们面前的。
自从老爸去世以后,老妈似乎“不装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