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见没人插手,实在了疼的受不了了,才哭着求饶:“我错了,我离,我现在就离,还不行吗?”
纪子绵听到姐夫松口了,才停手。
纪招娣上前握住妹妹的手,轻轻吹了两下:“手疼吗?”
“你个臭婊子,她打我,你怎么不问问我疼不疼?”
“我觉得你应该是没有痛觉的,毕竟你打我的时候,我没看出来你像个人。”
纪招娣冷眸横对,声音如腊月寒霜一般冰冷。
起初嫁过去,她激烈的反抗过。
被锁在猪圈半年。
直到怀上了囡囡。
囡囡的降生让她放弃了抵抗,一忍再忍。
她从小就没有一个好的父母,她总想给囡囡一个幸福的家。
可她忘了,家……不是一个人组成的。
也不是一个人努力就可以的拥有的。
她的囡囡人生才刚开始,不能毁在这样的“爸爸”手里。
纪招娣帮妹妹揉着手。
二狗忒了一口和着血的口水。
伸手去摸了摸晃动的六龄齿,咒骂道:“该死的臭婊子,我一定要告的你家破人亡。”
席宸锦站到纪子绵身后,语气平静的说道:“我学医这么多年,人体学的最好,我来说你来做,保证连捅20几刀,只能判定为轻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