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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皇奶奶,湲儿乃我未过门的妻子,又怎会是外人呢?”延陵栈说道。
皇上的脸上略显不悦,说道:“母后这是说的哪里话,湲儿就相当于是朕的女儿,如果连湲儿都是外人了,那母后岂不是更是外人。”这话着实惊到了凌潺,虽说太后只是皇上的养母,可这话也太过悖逆。
“原来这是湲儿,哀家真没认出,真是越来越像你母亲了,只是不要像你母亲一样媚惑君主才好。”
“母后!”皇上脸色难看至极。这太后明显是讨厌凌潺的,只是说何氏媚主,凌潺就不理解了,在她看来,何氏的举止端庄大方。
“姑母,别站着了,入席吧,今天是栎儿的生辰,就不要说这些了。”说话的人便是兰妃。众人也不再说什么,纷纷落座。
落座时,尴尬的事又发生了,皇子妃与皇子坐同一处,而凌潺却坐在延陵栈这,于是左丘蝉便没了地方可坐。
“蝉姐姐不如坐我这吧。”延陵栎说道。
左丘蝉眼神冰冷的看了凌潺一眼,并没有回应延陵栎。
“看来左丘小姐是想坐五弟那了,可惜五弟怕是不会同意了。”四皇子戏虐的说道。
在坐的皇子中,除了延陵楦与延陵栎,其他几个皇子如今都已有妻妾。延陵栎年龄尚小,无妻妾很正常。可是延陵楦至今连一个妾室都没有,孤家寡人一个,着实令凌潺不解。
“枧儿,母妃平时怎么教你的,真是越发没规矩了,还不快向蝉儿道歉。”延陵枧的母妃说道。左丘蝉最终还是在兰妃旁落了坐,但是可以看出她满脸的不悦。凌潺觉得女人间的争风吃醋真是太无聊了,如今她还没嫁延陵栈就是这样,真难想象真的嫁了又会怎样。
众人到齐,歌舞便开始,有宴必有歌舞,可是凌潺却因刚刚的事并没多大心情来欣赏,越发不想嫁与延陵栈了。时间在众人观舞赏乐中流逝。等到日落西山,宴会方才结束。当延陵栈正要送凌潺回府时,却被左丘太后留下了,说有事,延陵栈也不好推辞,于是就让延陵枧送她回府。
凌潺感到很是疲惫,许是午后有小睡的习惯,而今天却是一整天都在宫里。于是在马车上她闭着眼睛侧靠在那里,不去管马车里的延陵枧。
“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整天闯祸的野姑娘吗?我怎么感觉变了一个人。”良久之后,延陵枧说道。
“不是。”凌潺睁开眼,说了两个字。这两个字便使延陵枧不知怎么接话了。过了一会儿他才说道:“在北越国吃了不少苦吧,北越国的人每次来信都说你过得好,现在看来,他们定是有所欺瞒。”
“我在北越国过得很好。”他还真是冤枉了人家北越国,钟离湲是不会吃亏的,以前不会,现在的凌潺更不会。
“别人的庇护只会使一个人变得更加软弱与刁蛮,以前的钟离湲就是这样,可是现在的钟离湲不想成为这样的人。”凌潺继续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