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找你何事?”张氲又问。
“随便聊了聊,没事。”凌潺没有告诉他谈话的内容,现在凌潺对张氲没有敌意,但也仅限于问什么答什么。
暮色降临后不久,丫鬟端着一罐参汤走了进来,为凌潺与张氲一人盛了一碗,凌潺感到很奇怪,平日里这个时辰可没见谁送过参汤。
“浅烟姑娘趁热喝了吧,凉了就不好了。”张氲端着喝了起来,那丫鬟见凌潺无动于衷,便说道。
“我晚上没有进食的习惯,还是端走吧!”凌潺担心这碗里有**,不敢轻易去喝。
“大夫人说这是给你和二爷补身体的,以后每晚都会送,浅烟姑娘还是快点喝了吧,不然我会受罚的。”丫鬟说道。
此刻张氲已经喝完,而凌潺依旧没有去碰。丫鬟害怕自己受到责罚,依然在那不停的劝她。最终凌潺没办法,便对丫鬟说道:“要我喝也可以,你先喝两口。”
“这不好吧。”丫鬟摆手说道。而张氲在一旁看着,并未言语。
“喝。”凌潺将碗端在丫鬟面前,这让丫鬟很无奈,只得喝了两勺。
“这下浅烟姑娘可以喝了吧!”丫鬟又将碗递给了凌潺。
过了一会儿,凌潺见她没事,知道无法再找理由推脱,只得喝了它。
那丫鬟见凌潺喝完,出去的倒是挺快,走的比跑的还快,一眨眼便出了院门。
喝下去时凌潺并未感到不适,可是当一盏茶过去,她便开始感觉身体发热,并且是那种燥热,到后来越来越严重,身体变得无力,神智开始变得模糊。她看到一旁的张氲,竟然有一种想扑上去的冲动,不过此时她还未完全丧失理志,她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跑进了里屋,将那镂空雕门给闩住,背靠着门坐下。现在她才明白,为何那丫鬟走得那样快,她防**,结果这碗里下的竟是催情散。
汗水不断从凌潺的额头渗出,张氲在外面拍着门:“浅烟你开门好吗?你这样会死的。”
“你早就知道对不对?你如果敢进来,我就真的死在这。”凌潺说得艰难,并且取下了手腕处的匕首给张氲示意。
身体的难受凌潺已无法用语言来形容,那种渴望越来越强烈,她害怕真的控制不住她自己,失去理智,那样一切都完了。
她知道此刻只有疼痛才可使她脑袋清醒,凌潺开始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向手臂上深深划去,每划一刀,都带着强烈的痛,但这样也使她清醒一分。
凌潺头上的汗水由开始的细密变成了豆粒般大小,身体如同无数虫子在啃食,外面张氲在不停的叫喊:“我不进来就是了,你不要再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