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凌潺前方:“你还挺厉害的,这么一会儿工夫便使马动了起来。”
“又不难。”凌潺淡淡的答道。
陆辞将马牵回马厩后,坐在了两个马夫所在的木棚下,倒了杯水喝,然后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两个马夫聊了起来,丝毫不把陆景行这个府主放在眼里的样子。
微风依然阵阵吹过,阳光却从温和变得强烈起来,不知不觉已高悬天空,凌潺在马背上已转悠了大约一个时辰,对骑马适应了不少,此刻感到有点累。
“下午太阳下山再练吧。下马时同样双手握紧铁环,从左方下,左脚脚尖内登马镫,然后放松右腿。”凌潺骑在马背上,而陆景行站在马旁,一直陪着她在这走了一个时辰,此刻想着凌潺也累了,于是对她说道
。由于陆景行讲的细致,凌潺听得也认真,下马对她来说也并非难事。
陆景行看了一眼木棚下与两个马夫聊得正欢的陆辞,脸上波澜不惊,他早已习惯这样的陆辞。
“饿不饿?不饿你继续在这聊,我们回去吃午膳了。”陆景行将马牵回马厩,还不忘对陆辞说了句,而两个马夫见陆景行走近时就已闭上了嘴。
“当然饿了,我不是在这等你们嘛。”陆辞说着就离开了凳子。
三人沿着原路返回院子。
他们回去时愉娘早已将饭菜备好在那等着他们。
“你们再不回来,菜都要凉了。”愉娘见他们进了院子,便迎了出去。
陆辞立马问道:“愉娘,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?”
“瞧你,就你饿了?”愉娘说着陆辞的功夫,几人便进了屋。凌潺看见早上摘的那束玉桂此刻已插入瓶中,静静的放在花几上。
“别急,等陆伯来了再吃。”陆景行这话是说给陆辞听的。
“潺潺累了吧。”愉娘见凌潺额头冒着细汗,找来了一把扇子。
“不累,愉娘你不必这样麻烦,歇歇就好了。”凌潺正说着,便见陆伯进来了,陆辞看着桌上的物食早已等不及了,这看见陆伯进来,脸上露出了喜色,想着终于可以开吃了。不过他也确实是饿了,早膳吃得早
,又赶了那么久的马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