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叔见此乱象,乃聚乡勇,起于涿郡,讨黄巾贼,初战即勇,多有斩获,因功得授安喜尉。
然时逢督邮巡县,多有欺压百姓之举,又欲索贿于皇叔,皇叔性刚直,耻为之,怒而缚督邮,施杖责,遂弃官而去。
后有汉贼董卓为祸,皇叔乃助中郎将公孙瓒讨董卓,会诸侯于酸枣,其间虽未建大功,然其仁德之名渐闻于诸侯。
未几,皇叔又助青州刺史田楷以拒袁绍入侵,皇叔数与绍军周旋,屡有战功,因领平原相。
及平原,皇叔勤修政事,礼贤下士,厚待百姓,境内大治,声名益显,想必汝等亦曾听闻。
时郡民刘平素轻皇叔,耻为之下,阴遣刺客欲害之。
刺客至,皇叔不知其恶意,只以为乃寻常百姓,待之甚厚,刺客感其诚,竟不忍相害,以实相告而去,由是其仁德之名更播于四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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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后我主领徐州,时州内民生凋敝,战乱仍频,百姓惶惶,不得安宁。
皇叔至,则悉心抚民,轻徭薄赋,劝课农桑,使耕者得安于田亩,商贾得畅于市场。
每有灾荒饥馑,皇叔必开仓赈济,亲率麾下将士,分粮于街巷之间,不以己乏而辍其事,是以民皆感其恩,咸呼为贤主也。
及为豫州牧,值寇乱猖獗,郡县残破,皇叔不以境狭而怠政,反广招流民,为之筑庐舍,给耕具,授田土,令其复业安居。
又设学塾,延师儒,教民子弟以诗书礼义,欲启民智,化民俗,使治下渐呈熙熙之象。
皇叔素怀仁德,视民如伤,凡有讼狱,必亲听之,察其情伪,不枉不纵,期于公正。
民有冤屈者,得诣前陈诉,皇叔皆耐心以对,务使沉冤得雪,故民无怨怼,皆敬服之。
至于治下之民生活水平,虽未能尽脱乱世之困厄,然较诸他处,已为幸矣。
田畴之中,禾黍渐茂,岁有所收,仓廪稍实,足以自给;市井之内,商贸渐兴,货物流通,民生有序,不复有颠沛流离之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