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林气急,朗声道:“吾虽未曾领兵,但却有练兵之能,若主公不信,我愿立军令状!”
刘备道:“汝且坐下,莫要胡闹。”
赵云伸手拽住赵林衣袖,低声言道:“柏轩!别胡闹。军令状岂是能轻易便立下的?”
赵林无奈,只好坐下。
赵林岂能不知刘备和赵云乃是保护于他,练兵非小事,若是出了岔子,一万七千新兵或哗变,或炸营,赵林岂有命在?
再说那军令状,立了军令状便是赌命,若练兵不利,刘备斩他是不斩?
若斩,失了一将不说,赵云身为其叔父,又岂能不怨?
若不斩,军令岂不成了儿戏?
“我真会练兵,叔父你也不信我?”
赵林只得小声嘀咕。
赵云闻言,目视赵林,低声言道:“便是你会练兵,亦可私下拜见主公,再行请命,岂可于堂上立军令状?”
赵林眼神一亮,低眉顺眼道:“叔父果然是叔父,厉害!嘿嘿。”
赵云无奈,摇了摇头。
刘备坐在主位,早将叔侄二人看的清楚,当下也不多言,转移话题至今日议事的真正目的:
“令何人为练兵之将容后再议,当务之急,乃军器不足,不知卿等可有应对之策?”
言罢,目视江夏属官。
江夏属官皆垂首不言,刘备又目视刘琦。
刘琦岂能不知刘备之意?只得无奈起身,谓江夏众属官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