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林孤身入住,小乔又安排了两个机灵的婢女,一个粗洗使唤的仆妇,这才与赵林坐在院外的门廊中叙话。
“此院落原本是为吾儿预备,不想......不想吾儿命薄早夭,这院子便空了下来,贤弟莫要嫌弃。”
赵林见小乔神伤,劝慰道:“阿姊待吾甚厚,弟怎会嫌弃。弟与外甥素昧谋面,不过想来姐夫才智过人,外甥也当是个聪明的孩子。
司马迁曾言:‘自古才命两相妨’。此乃天意,阿姊切莫过于悲伤。
况且,阿姊年不过三十,如今姐夫每日相伴,总能再诞下子嗣。”
小乔面染红晕,笑道:“你比你姐夫嘴还甜......嗯,样貌也是个俊朗的,以后不知会花言巧语,骗多少小姐妇人倾心。”
赵林笑道:“阿姊说笑了,若小弟真如阿姊所言,如何能至今孑然一身,不得婚娶。”
小乔奇曰:“贤弟此话当真?莫不是诓骗阿姊?”
见赵林点头,小乔又问道:“贤弟既未曾婚娶,怎知......怎知敦伦之事?”
赵林见小乔娇羞且露好奇之色,遂笑而言道:
“阿姊有所不知,小弟虽未尝吃过,难道还不能见过?
《易经》有云:‘一阴一阳之谓道’,此乃天地万物运行之根本也。
医道之妙,亦深蕴其中。
观世间生灵,兽类繁衍子嗣,皆依自然之序,行敦伦之事,此乃天性使然,古往今来,未尝有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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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处天地之间,亦为万物之灵长,既同受造化之恩,自当遵循此阴阳大道,行繁衍之责。
人与兽类相较,唯人具仁义礼智,行事遵乎伦理,故于行止之间,异于禽兽,然究其根本,皆为自然之法也。
是以小弟方才所言,非为妄语,实乃依循古训,契合自然之理也。”
小乔以手掩唇,咯咯直笑,言道:“我便知道吾弟巧舌如簧,汝还不承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