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刘瑶翻墙而入,没寻到赵林,却闯入了糜氏的院中。
待见礼毕,说明来意之后,糜氏细问缘由,刘瑶乃将原委相告。
糜氏曰:“原来如此,我道为何柏轩抑郁而归。”
心中却道:“好大一个瓜...呃,我为叔母,自是要为柏轩遮掩。”
刘瑶闻听赵林抑郁而归,急起身曰:“叔母,柏轩哥哥现在何处?”
糜氏闻言,一副姨母笑的模样,却不能让刘瑶现在就去见赵林,否则侄儿正在与夫君商议何时去接江东郡主回来,岂不是让刘瑶撞个正着?
遂正色道:“瑶小姐尚待字闺中,怎可夜会外男?”
见刘瑶焦急欲言,连忙执其手,言道:“此事若是被皇叔知晓,必不轻饶。
不若瑶小姐先回,叔母既知此事原委,又知瑶小姐心意,便亲自去寻柏轩,代为说项,如何?”
刘瑶闻言,言道:“若不面见解释,恐柏轩哥哥不信。”
糜氏闻言,险些憋不住笑,急以手掐腿上皮肉,止住笑意,劝曰:“我为其叔母,长辈所言,柏轩岂能不信?瑶小姐且安心回返,叔母定让柏轩信服,再命其明日去府上请见,如何?”
刘雅闻言,方才喜道:“拜托叔母了!我这便回去告诉姐姐。”
糜氏急起身唤来下人,取来木梯,让刘瑶过墙。
待送走了刘瑶,这才唤来三五侍女陪同,去前宅寻赵云叔侄俩。
翌日,辰时。
赵林盥洗毕,先叫人唤来陆逊,嘱其代为巡督城防,便往太守府一行。
早有侍女引其入偏殿等候,急报于二位小姐。
此番倒是不曾多等,只片刻功夫,二女皆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