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文印抬起眼眸,那黑眼圈是越发的凝重了,苦笑道:“我一叶障目,不曾想二位,居然也有如此学识,堪称经天纬地之才,我不如也。”
说罢,刘文印起身,朝着二人各自行了一礼。
礼毕,刘文印双目灼灼的问道:“先生不肯开口,不知二位,可有何教我。”
啥东东?
苟且与武老头闻言,不由面面相觑。
他们什么水平,自己清楚的很。
抄个文章,都抄不明白。
你让他们指教?他们肚子哪有货啊。
“咳咳咳,这个不急不急,先喝酒,先喝酒。”
武老头轻咳道,借此掩盖尴尬。
“你的酒都凉了,让我给你热一热。”
苟且也适时发声,并且将刘文印的杯中酒,放回温酒樽上。
可是刘文印,并不准备放过他们俩。
他是真心求教,为涿县百姓,拼一个未来。
这灼灼的目光,看的武老头与苟且,都畏缩至极,不敢与其对视。
“哎,有了。”
武老头看着温酒的器皿,脑中莫名就有了一个画面。
他又装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