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刘潺痛呼,翻了几个跟斗之后,又立马爬了起来,跪服于地,头低的老低了。
刘玄还不解气。
一脚,一脚的往其身上踹。
刘潺不敢反抗,只能生生忍受着。
咚!咚!咚!
足足踹了一刻,刘潺被踢的口溅鲜血,最终实在忍受不住了:“父王,我不服,为何你日日笙歌便可,我学你便不成?”
“你踢吧,你踢吧,踢死吾吧。呜呜呜~~”
刘潺大吼出了声,随后呜呜呜的哭泣了起来。
好家伙。
虽然刘潺保养的极好,可毕竟是个四五十岁的人了,怎么还如同一个孩子一般嘤嘤哭泣。
这真是。
好大一个孩子。
众人看的愕然无比。
“啊,我日日笙歌?”
刘玄闻言,气笑了。
他虽然曾于皇城府邸之内,纸醉金迷、沉迷酒色过一段岁月,亦曾说过:“我为大瀚尽忠百载,如今就不能享受享受嘛?接着奏乐,接着舞。”
可那,只是为了迷惑霍同尘的障眼法而已。
为的就是,能让其出那皇城牢笼。
他是清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