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。
他那一身红艳的鹤氅官服垂落玉阶,衣摆绣着三千星辰的轨迹,细看竟是整部《礼记》的微雕经文在流转。
最奇的是他腰间竟悬挂着的紫毫笔,那是大瀚皇朝的一件重宝,传闻是以饕餮之角磨成,蘸的不是墨,而是每月朔望之夜从太学碑林采来的浩然气。
不一样了。
不一样了。
再次相见,顾墨一时间,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。
眼前之人的气息变了,道似乎也变了。
“小先生,真是许久不见啊。”刘文印轻笑着,打着招呼。
“是啊。”
“许久……不见了。”
顾墨轻轻回道。
之后,二人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对视着。
“今日相见,是有几个不情之请。”刘文印直接说出来意。
“就知道,没好事。”
顾墨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想聊不过一炷香,顾墨便阴沉着脸,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