陛下嘴角一抽,大声喝彩,“好!开昼定要将战俘清查,之后用于我汉安之社稷。”
“还有一事,臣不得不报,” 姬开昼跪了下来,俯首叩头不起,“萧氏一族奋起反抗,誓死不降定要反叛,其一干人等在战时被乱刀而伤,尽数伏诛。臣未能将罪臣带到御前。臣,万死!”
“萧氏,尽数伏诛?” 皇帝深吸一口气,心中却如乌云压城,“好啊,开昼真不愧是我汉安神将!”
“可洛昭城内,尤其是宫内的萧氏一族尚在。陛下可严加审问,若是想要处以极刑以此泄愤亦是合情合理。他日载入史册,陛下也会因为您的严明和公允名垂千古。”
皇帝在龙椅之上拄着膝盖,眼神晦暗不明,诺达的宫殿里只有皇帝的呼吸声最重。
姬开昼句句都是君明臣恭,却在步步紧逼着皇帝灭掉萧氏,接管萧氏军力。
打破沉默,换了话题的是太子,他上前两步,身形虽还未有成年男子那样壮硕,却刚刚好挡住了姬开昼。
“儿臣救驾来迟,诚心惶惶,见父皇母后安康便也安心了。”
皇后从台阶上跑了下来,抓着含穆查看,“太子可有受伤?”
“有舅舅保护,不曾。” 桓含穆向已经起身的姬开昼欠身行礼,并没有看姬开昼那不满的眼神。
皇后急得眼泪直流,“那你七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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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虫带着两个幼童和苟儿顺着山路一路逃亡,最终在一个好心医者临时搭建的草棚里歇了脚。
苟儿被医治,可医者却看着苟儿的腿叹气。
阿虫把身上所剩无几的钱尽数给了医者,求他尽力治治苟儿的腿。豚子和含霁则装成阿虫的亲弟亲妹陪在身侧。
豚子把那鎏金匕首用破布裹着,绑在腰间。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