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叹奴?”
笙梧下意识挺直腰板,立马挤出一个笑容。
“别装了,晚儿给你开了小灶,你身上伤哪了?赶紧回去上药。”
叹奴伸出胳膊,让笙梧抓在小臂上的绑带上借力,免得走几步便摔了。
“你不是老说男女授受不亲吗?”
“人形都快被打没了,还讲这个。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...... ”
月色之下,笙梧被楠兮殴打的伤口看不太真切,但也能从她控制不住的战栗和踉跄步伐知道受了多少苦。
“叹奴,我不光要在大选活下去,我还要当掌使。”
“笙梧姑娘志向远大,就是怕没有那个金刚纂。”
叹奴见苦劝终是无果,便只能开始阴阳怪气。
“只有当了掌使,有了权力才能帮到殿下。”
“你除了帮殿下,就没有别的理想吗?” 叹奴皱着眉头。
笙梧在暗夜里的无辜样子就像是夜晚盛开的晚香玉,“没有...... 我因为殿下不用乞讨,他救了我姐姐,帮衬我哥哥,我要报恩。”
“可你...... 你要报的恩,是刀尖上舔血的事。”
“没有太子殿下,我和哥哥姐姐可能已经死在逃亡的路上,甚至更惨。这可是天大的恩情,就算刀尖舔血又如何?”
叹奴知道笙梧的性子,只得不停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