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想给房子开个窗,就得要求把房顶掀了。
“儿臣鲁莽,还请父皇示下。”
“...... 把掌宫请到大理寺幽闭,但不要下牢,只派人看守即可。毕竟此事目前还只是掌宫管教疏漏。乔老那里太子也要好生安抚,如今装傻的臣子太多,乔老对盐铁令的态度尤其重要。”
“是,那东宫里的细作,儿臣想——”
“交给朕吧。”
桓含穆被皇帝打断,忍着心里的不解又问,“儿臣请旨,掌宫幽闭,那擎馆的一切事宜由谁监督?”
桓含穆把头埋的很低,挡住了期待的眼神。
皇帝沉吟很久,双眼有着老人一样的浑浊,他轻轻打量太子,眼底的审视意味不明,“朕亲自监管,太子从旁辅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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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扶王已经在东宫住了两日了。
今日月色爬到了最高也不是很亮,那细细的月牙告诉他,眼看就要五月初一了。
四月底的深夜已经开始变得闷热,人的衣装也轻便不少。
咸扶王如今已经有了一副宽肩,侧脸棱角已经褪去了稚嫩,下颌线被微弱月光照出了阴影。朦胧之中的轮廓卓华,细腰之下的长腿不停踱步。
“皇兄!” 桓含霁听到了马蹄声,迅速跑到了东宫侧门。
朱门刚开,桓含霁就追上去,“怎么样了?”
“楠兮这段时间都会幽禁大理寺。擎馆的事由父皇接管,孤来协助。”
桓含霁深深呼出一口气,笑了出来,“协助...... 协助也好!只要我们能在猎场后山安插自己的人手,就能营救笙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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