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协想了想,叹道:“复建旧都劳民伤财,还是不必急于一时,待日后再建也无妨,眼下百官跟随于朕历经艰辛,亦该有栖身之地。”
“既如此,许卿可有建议?”
许泽点头道:“鲁阳、许县皆可。”
“距离雒阳旧都不到一日之程,陛下想看随时可来,而且许县在颍川腹地,乃是文汇之都,将城池扩——”说到这,许泽连忙闭嘴,神情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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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协看他不对劲,奇怪的问道:“爱卿何故欲言又止?为何慌乱?”
许泽低下头,满是后悔之意,反手给了自己一巴掌,忙拱手道:“末将嘴笨,主公在来时千叮咛万嘱咐,说一旦陛下问起迁都之建议,一定要避嫌。”
“他说兖州只是迎圣驾,陛下遭西凉贼将多年挟制,如今逃脱狼窟岂还需他人置喙?该去何处应该是陛下决定。”
“忠臣啊……”
刘协的鼻头一酸,不禁啜泣了一声,但许泽在前,他还是强行忍住,只有几颗热泪滚了下来,这么多年,终于有人和我说可以自行决定了。
“诸位爱卿,可有建议?”
在旁的董承、伏完、赵温、杨彪都瞥了许泽一眼。
心想这小子不简单,以退为进把话说到这份上,那我们再建议和西凉贼子何异?
他不会是故意为之吧?
也许是巧合?看他貌似忠良应该没有这等心机才对。
战场舍命厮杀、浴血奋战之人,怎会这般阴险呢?
典韦和许褚在旁边忍笑,他们现在算是明白为何主公会力荐许司马突袭来迎了,年轻人里,只有司马这样坚毅堂正、浓眉大眼的样貌,最会骗人了。
如果有一天问起我们之中谁最会撒谎,典韦一定举双手投许泽。
他说起谎话来往往你很久才能意识到那是谎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