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泰山贼。”
徐州这些年,脱离了当年陶谦的三派制衡,演变为如今的新旧派相争,鲍公仍然还在其中权衡。
旧派,指的是陶谦之前所领的庶人派、名士派,也就是糜竺、孙乾一党,陈登一党。
陈登凭借战功赫赫、农耕大丰,更是举足轻重,而今一度压制所有同侪。
新派,便是于禁与泰山贼臧霸。
因为鲍公本是泰山郡极有名望的长者,在泰山便有振臂高呼而聚数万人的威望。
许泽眉头一皱,觉得事情并不简单,他乐呵的看向陈登道:“你不会是想骗我帮你政斗吧?”
陈登帅脸一红,咋舌道:“我说真的,子泓,你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“眼下袁术一死,北方两大雄主唯司空与袁公,无论公私,皆已是不可化解的仇怨,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“刺杀之事未必和恩怨相关,也许取子泓首级,亦是投名状呢?”
许泽陷入了沉思之中,这时,经过苦思冥想,他终于想到了一种可能。
“那条商路……”
陈登闻言一愣,旋即猛地拍案:“没错,就是这条商路!”
自青州购买私盐的商路,原本可不是许泽的。
是那帮贼寇的,而青州私购得来的海盐,经手应当就是泰山贼,毕竟他们在琅琊盘踞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今年的这条商路,可就不分任何利益给他们了。
琅琊原本留驻的泰山贼还能从青州弄到私盐,说明尚还有渠道,此渠可为我所用,亦可为人拉拢,利益便是首要考量的因素。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