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顷,头顶视线出现阴影遮盖,贾诩无力的摆了摆手:“老朽,老朽不善膂力,实在是舞不动了。”
许泽咧嘴笑道:“我记得你就是行伍之人,快起来,最后一舞。”
“那是多年以前了,”贾诩勉强坐起身来,诚恳的道:“老朽早年随军征战,以军略见长,善奇谋善大略,几任参军、主簿,早已是监军的待遇。”
“而且,老朽在李郭军中亦是为出谋划策的先生,到了张济将军麾下,也是奉为上宾,君侯如此对待,实在有失心胸。”
也难免贾诩言语之中颇有怨气。
这几日许泽别的不干,就光训他了。
每日操训枪术、刀法、箭术,早晨则负重徒步、操训骑术,晚上则研习军阵、奇策,许泽的理由也很简单:他敬佩贾诩的智谋与远见,所以要常带在身边以问策,如同智囊。
贾诩起初还以为自己的低谷已经过去了,这位君侯本性是纯良的,之前只是试探,以后肯定是富贵荣华!
但他万万没想到,噩梦才刚刚开始。
常在许泽身边就意味着,要和他做一样的事。
也就是非人般的艰苦操训,换来强悍超凡的体魄。
贾诩觉得就算是天赋异禀的猛汉,这般强度操训几日也就萎了,可许泽根本不是人,他还加量!
“那不跟了?典韦,带去战俘营。”
许泽拍拍大腿起身下令,典韦作势就要提人。
贾诩急得直跳脚:“跟!跟啊!君侯你这脾气也太急了!”
“我急了吗?”许泽愣了愣看向典韦。
典韦摇头:“俺看你不怎么急,这老头急。”
“老朽急,老朽急!唉!”
贾诩愤而拍打大腿,骂了自己好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