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府。
“啧,这都多久了,怎么还不来。”
这曹贼,肯定和陛下憋着什么坏呢。
“子泓不必着急,”曹纯连忙好言相劝:“方才丞相听闻你在冀州所获,情绪已有好转。”
“不可能,他肯定要借此机会惩治风气,用我来震慑其他将军。”
这样不光能趁火打劫,还可以压一压这几年胜仗过多的气焰,给所有将军紧紧皮。
振一波军纪。
“那不会,子泓你就等着赏赐吧。”
“哼,但愿如此,总之此次我有功绩而无过,虽有惊却无险,皆在掌控之中也,若要惩罚我可不服。”
许泽傲气的说道。
“那是,子泓如臂使指,视袁军于无物,如此行军实在是令人敬佩。”
“你放心便是,绝不会遭惩罚。”
曹纯方才可是亲眼得见,丞相的表情变化极快,那可是肉眼可见的开心。
“但愿吧,反正我不会低头,”许泽瘪了瘪嘴道。
“谁在说我坏话呢!”
许泽正要反驳,曹操已龙行虎步的踏入正堂,翁婿二人一搭眼,许泽脸色大变,哭嚎着直奔曹操,一个滑跪抱住他的腰。
“义父!!儿差点就见不到你了!!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
曹操自己都懵逼了,这个称呼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