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配、辛毗等人相互对视,发现没提到他们,也是未曾多言。
辛评郭图却是气得脸都绿了,但是又没有什么计策。
田丰傲然负手,已快能置身事外了,因为他不光没有被骂,而且自己多年农耕,于冀州百姓有功德,本来就不该被骂。
袁绍发现没人说话,正要再发怒的时候,沮授倒是忽然想起了什么,拱手道:“昨日有一密信消息传来,许泽此前不顾命令私自动兵奇袭我武城、九侯城。”
“被天子责罚,已经被罢黜,现在只任大理寺少卿,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兵马,都交托给了别人。”
“哼,”总算听到个好消息。
袁绍稍微缓下心情,背着手沉吟起来,继而笑着摇头道:“不能掉以轻心,许泽手底下的兵马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过来的,想必就算他卸下了官职,数年之内还会听他号令。”
“主公真是料事如神,一早就知道许泽迟早为自己嚣张跋扈、目无军纪所害。”
“难道是设下的离间之计起了作用?”
“可是,子远先生写的书信应该还没到许都。”
许攸闻言向后看了一眼,心中其实略有惭愧,不光是没到,甚至还没想好怎么写。
袁绍看向他,道:“既如此,近日除却准备兵马之外,向南方拉拢士人。”
“以我的名义,许诺他们日后重利,以自古以来士人之义拉拢。”
“同时,在诸多书信中继续离间,陈主簿先为我写一封密信给许泽,陈之利害,劝其自立。”
“沮君可请旧识在朝堂之上,举荐许泽为汝南太守,让他驻军南方。”
“唯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