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勋思来想去,心绪复杂忐忑,只觉得许泽越稳,他所图的事情就越可能被他破坏。
虽然谁取得上缭,对如今曹公都是极大的助力。
刘勋想到这,心下一横,两手捏紧暗道:“为独占此功绩,只能兵行险招了。”
“为我准备书信!”
刘勋不想夜长梦多,也不敢和许泽逐步试探,他决定直接想最保险也是人情代价最大的办法。
当天夜里,寿春一飞骑出发,日夜兼程,沿途避开驿亭换马,直奔琅琊,再去许都。
许泽在两日后的傍晚接到了密报消息:曹老太爷有恙,请孙婿许泽在诸事安定后回许都。
曹嵩的亲笔书信随后亦是送来九江,达许泽手中。
“老爷子说想我了,害怕日后病会越来越重,是故有些事欲提早嘱托我。”
许泽把书信直接交给了贾诩。
贾老皱着眉头看完,叹道:“果然是有恩情的,刘勋恐怕都不用说什么事,请琅琊族老、故旧去求一个人情,就以此情义为由,将君侯叫回许都。”
“如此看来,君侯的确不可拒绝。”
“嗯,不过还是有缓和的,”许泽盯着书信淡笑,“诸事安定,则回。”
许泽眼神微眯的想了想,道:“将我在寿春和刘勋把酒言欢的消息,暗中放给孙策。”
贾诩眉头挑动了几下,思索中逐步浮现笑容,追问道:“只需如此,君侯可还有别的嘱托?”
“没有了,”许泽冷笑了一声,“倒是不用安排太多,毕竟周公瑾亦是绝顶聪明的人。”
“消息迅速泄露出去,三日之后,我们离开寿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