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张辽,张辽骑兵不过八百余人,皆是宝马精器,优于我军,且骑兵都善战,能骑射、久经沙场,是以没能斩杀多少。”
“此战,营中将士被这些骑兵吓破了胆,不敢力敌,甚至有军士说,说这些人简直如鬼魅一般,难道是西凉军亡魂在此否?”
“胡说,”孙策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副将,长叹道:“兵败无需诡辩,谋算不如人也,回曲阿布防,我亲自写一封书信予许都。”
“望,陛下能够请使者调停此事,容我江东安宁。”
……
寿春。
刘勋回来之后听闻了战果,惊喜无比。
“八百骑,便扰乱了孙策数千精兵!?”
“不错。”
刘勋一拍手,眉飞色舞:“孙策当年只两千兵就能打得刘繇不敢接战,而今亦败于他人之手,此人我定要大加赞赏!”
“这位将军是何人?”
“讨虏将军张文远,乃是丞相的爱将,亦是许君侯力荐他至合肥守旱路,当时他的兵马正驻扎在巢县,听闻孙策异动,立刻出兵抄掠。”
“行军简直疾驰如风也,我们的兄弟都叹为观止、敬佩不已。”
“张文远……”
刘勋平视远方,长舒郁结,心中舒爽无比:“此人之名,日后一定响彻江南沿岸。”
“走,随我再去上缭,且看子扬是否已到豫章!”
刘勋轻装行军,只带一千多骑兵沿驿亭快速去寻刘晔,到达庐江时听陆家人说他去了寻阳,估计已和黄祖的兵马一同进入豫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