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何人,司马懿呢?”
“什么司马懿?”
那人胡须整洁,面带自信的笑意,双眸之中显出决绝,丝毫没有慌乱:“诸位,我乃是跟随最后一波子民出城,此四轮车是我在工坊购得,在下生性懒散,不想走这么多路,如何?”
“你!”
赵达眉头大皱,这人态度何等嚣张,在许都成岂有寻常人敢这般和校事打交道?!
那人脖子隐隐一伸,对赵达又露出轻蔑的笑容,浑不在意此人手中刀剑。
赵达刚想抽刀,但是此刻心中却又忽然想到今年起,府君吩咐过要整肃校事府,不能再随意检举、肆意攀咬,要开始以德行服人,为未来做准备。
因为校事府这种鹰犬之地,待日后一定会是“弃子”,那时大浪淘沙,能留下来的人有多少,谁也猜测不到。
赵达每每想起心里都是发毛的,因为他和洪大兄作恶多端,依照自己的喜恶攀咬了很多官吏,也谄媚以侍很多宗亲、大臣。
这品行,在日后就是拉去以儆效尤的存在。
他想要活命,甚至还能握着一份权力转任他职,现在就要学会收起尾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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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阁下何人,可否通报姓名,在下回校事府好记录此事。”
“在下陈移,字子忠,号巍山。”
巍山不移,便是此人在月桂楼阁的号,想来是个做学问的人,他傲气的看着赵达,道:“鹰犬终不吠,只因入门庭。”
“赵统事看来是个目光长远之人,知道收起爪牙,以求正途,我是颍川陈氏人,不仕。若要抓捕尽可动手。”
“先生走好,在下认错人了。”
赵达转身挥手,让城防散去,带着校事往府里走,可是他总觉得有些奇怪,感觉这一趟不像是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