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诩说出了许泽最喜欢说的歪理,却意外的切中了如今的态势。
司马懿冷笑道:“那如此说,惟贤惟德和唯才是举,又有什么分别,不都是这样?”
贾诩眼睛一亮,乐道:“对啊,所以举贤任能还有一个道理,就是举荐你的那个人要很行!你就一定行。”
司马懿咬了咬牙,知道自己曾经错过了世间最“行”的那个人举荐,日后再难有出息了。
“杀了我吧。”
“不杀,”贾诩直接摇头,让司马懿的眼神更加灰暗。
“我安排南北这些路霸,是自己掏的钱,”贾诩心痛了一下,“我得把钱挣回来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!?”
司马懿想追问,但是人已经离开了。
……
许都。
司马府中。
父子二人在家中聚首,胆战心惊了很长一段时间,甚至寻找了和司马懿相似的年轻人居住在他的小院,来蒙混校事的耳目。
没想到,司马懿离去十八日,校事府一如往常,没有任何动静。
父子都松了口气,觉得事情似乎已经过去了,仲达应该真的离开了许都。
为他高兴。
“昨日我问过长文了,说是已出了长社,安全到河内了,沿途护送的那些人很照顾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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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好,那就好……”司马防老泪纵横,擦了一把热泪后叹道:“再有一年,为父就辞官回乡,暗中护送仲达出许都,乃是我为人父者,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