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最为人熟知的还是师承,因为他和钟繇是师兄弟,都师承于刘德升。
有胡书肥、钟书瘦之称,正因为有胡昭这层关系,钟繇当年还在大理寺的时候,暗中其实对司马懿还是颇为照顾。
一家人聚在一起看了许久,觉得颇有异常,因为司马懿已经有一年多未曾提及这个名字了。
商讨很久之后,还没及冠的司马孚说道:“父亲,兄长,二哥这书信,是不是想提醒我们拿给胡师以读?”
“有可能。”
司马防也不确定,但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,他当即让长子去陆浑山之中寻找。
胡昭当年得到无数大儒举荐,曹丞相屡次遣使征兆,胡昭答应后,却诚恳辞官,于是在陆浑山隐居。
他居住之地为人所知,乡里的人非常敬重这位大儒先生,所以司马朗不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胡昭。
草庐庭院中,胡昭无意识的捋着胡须,红光满面的面容上眉头微皱,叹道:“想不到,仲达竟有此一劫。”
“我以往观他相貌堂堂,才学出众,天资斐然,料定日后必成大器,可却料不到为人所嫉恨至此,欲扼杀于未成。”
“就是!”
司马朗激动的附和了一句。
这么久了,他终于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不是“得罪”许泽,而是直言许泽“嫉妒”了!
这才是真相,许泽外宽内忌,心眼极小,而且为人奸诈、贪财好色,绝非善类。
世间所传他的农耕功德,都是百姓不能分辨是非,胡乱传言!
“那,先生可有看出什么端倪?”
司马朗关切的问道,一颗心也随之提了上来。
胡昭盯着书信反复的看,最后眉头舒展,指道:“起初我也没看出有何不同,不过既然你们都觉得他忽然在书信之中提起我较为蹊跷,故此强意解读。”
“还真有暗语。”
“仲达的书法本来善瘦体,而我善肥体,以隶书宏大为正,有些字的笔画,用的是肥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