沮授是错的。
袁绍心中暗道。
这军报在前,总该说明问题了,现在可以用兵马、军资驰援清河,这样挡住许泽的同时,让曹操不能建功,如此今年也就过去了。
但是面前的郭图却觉得不妥,他躬身道:“近日,有一件事在军中传言。”
“嗯?”袁绍眼眉一挑,“什么事啊?”
“有逃至魏郡的败兵、流民说,麴义根本不能抵挡,若是我在下没记错的话,麴义乃是沮君当初保举的三将之一。”
“他不曾抵挡,让许泽数日内连下两关,而且损失惨重,现在军报上又大肆鼓吹许泽兵马之重。”
“许泽去年有多少人,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,他的大军常驻南方防备战线,随行只带两千八百骑兵为游骑。”
“想要立大功很难,唯有立奇功,那么……曹昂、鲍信的兵马几次攻伐清河,折损惨重,为何许泽一来就胜了呢?”
“在下担心流言是真的,麴义要么是惧怕许泽,不能力敌,要么……便是对沮军入狱之事……不忿。”
“嗯?”
袁绍当即起了身来,面露难色,刚放下去的心立马又悬了起来。
这一瞬间,事情好像又变得扑朔迷离!怎么又有节外生枝之事!
本来袁绍都已经打算什么都不想,直接驰援清河,稳住两边战场,可郭图这流言猜想一说,又不对劲了。
麴义……不会真的已经投降了吧?
守不住十日,袁绍不信,因为鸦鹘关那些地形,就算是真来了十万人,也能守一段时日,毕竟是坚固的防事,依山傍水,怎么可能这么快接连陷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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沮授推举了麴义,若无私交为何会保举?沮授和麴义素来无甚情谊,自弃用麴义后,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投奔某方,以恢复自己的地位。
也许,就是投去了沮授一党。
袁绍一瞬间想了很多,越想越觉得会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