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泓!今天这菜炒得有点咸!”
后院里典韦的嘀咕不绝于耳。
不过许泽这次却没搭理他,大步流星从外归来,面色颇为凝重。
这种气氛让典韦马上起身,放下碗箸跟了过来,其余人亦是如此,他们都知道许泽携带家眷到了扬州后有多开心,几乎日日上直都是插科打诨,事务亦是谈笑间皆可办妥。
平时他们不是玩博戏,就是制沙盘,要不就是烧热水来并排躺着泡脚,一边泡一边谈事。
只有诸葛亮每日认真研读各家书籍,出淤泥而不染。
日子和往常不可同日而语。
如此凝重,定有大事。
“州牧,怎么了,为何不开心?”典韦心绪,凑过来率先发问。
许泽头也不抬的盯着手中书信,沉声道:“我最近收到四封书信,都提及了一件事——奉孝在月桂楼阁遭刺杀,险些身亡。”
“啊?!我爹——我爹和郭府君没事吧!”
杨修慌了神,那地方父亲后来可爱去了,到了一种,家里的钱迟早被老头败光的地步,想都不用想当天夜里老头肯定在场。
他不光去,还打赏,据说暗中位列月桂楼阁打赏榜首,只是这个榜不曾公布,就内部算账所用。
这种事杨修根本不能理解,因为他平日里都是靠才气做赋做令白嫖的,还经常往家拿钱呢,这方面父亲太不成器了。
许泽摇摇头:“杨太尉刚好在场,方才令门客解围,救了奉孝,否则凭卢洪、赵达恐怕拦不住那些刺客。”
杨修闻言大松了一口气,鼻头一酸,欣慰的暗笑起来。
他庆幸父亲做了个很成熟的决定,救下郭府君,杨氏地位又稳固了一分。
父亲终于能稍微令吾放心了,家中耳目日后可撤去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