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咬牙,没有说话。
我反手撑着床沿,身体下意识往下压,想让他插得再深些。我已经分不清自己是痛还是爽,只知道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发热,穴口涨得发麻,被他干得像要裂开。
“叶菲米……”我声音颤得不成样子,“你是我唯一想被操的男人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……我一直以为我是个硬汉……但我现在……连妓子都不如了。”
“但我愿意……”我回头看他,泪水滑满面颊,眼里却是炽热的火,“你要我下贱一点也可以……只要你多爱我一点。”
他终于握紧了我的腰,像是被唤醒了,又像是被激怒。他开始狠狠地撞进来,一下比一下深,拍击声在帐篷里响得像鼓点,把我的呻吟和喘息连成一首淫靡到发疯的乐章。
我叫得声音嘶哑,下体被他干得翻出嫩肉,连精液都被冲了出来,一股股从体内溢下,粘在大腿根。我的双腿早就软得不成样子,只靠手肘撑着,腰像断了那样弯成弓。
“哈啊……啊……你要干到什么时候都可以……”我低声哼着,“我可以不做国王……我要做你的婊子……只做你一个人的……”
“只要你不丢下我……叶菲米……我什么都肯做……”
他没有回应,只有肉体在撞击。
我像疯了一样用屁眼夹着他,拼命让他再用力一点、再操深一点,像是这样就能把爱从他身体里榨出来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射了。也可能只是破了。下体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,只感觉腹中一股股热流灌进去,像是在灌注某种毒药,却比任何酒都甘甜。
最后他趴在我背上,精疲力竭地喘息。我的身体像烂泥一样瘫软下来,穴口大张着,还在一抽一抽地蠕动,试图挽留住他最后一点体温。
“别走……”我喃喃地说,“叶菲米……”
他没答应,也没拒绝。只是在我耳边轻轻呼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