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闭上眼,感觉耳朵里有雷声在炸。
那句话,我是贴着叶菲米的嘴唇说的。那夜我张开腿求着他,我跪在他面前,说出的那句话。
他竟然笑着去复述给德米特里听。像笑话一样。
我忽然转过身,狠狠把德米特里推下床,抓起床头的酒瓶砸到地上,玻璃碎了一地,像我梦里那点点星光全被砸烂。
我想吐。我甚至不知道是恶心,还是心碎。
他怎么可以?
夜太静了,连风声都像在等我开口。
我靠在床柱上,披着还没来得及擦净的精液,望着德米特里站在我面前。他脱了上衣,身上还有我留下的痕迹,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
我声音哑得像从喉咙里刮出来的铁屑:“过来。”
他走近,我抓着他肩膀,将他压进我怀里。唇舌纠缠,毫无温柔,我咬他嘴角,咬到出血。他也不躲,反而更用力地抱住我,手掌揉捏着我臀肉,把我按得死死的。
我张腿跨上他腰,把自己坐在他胯间,故意磨着他还未完全勃起的肉,低声呢喃:
“你不是想在上面吗?来啊……德米特里,你干得过他吗?”
他眼神一下狠了,手捏着我屁股往下按,他的肉根在我穴口摩擦,我被他顶得低声喘了出来。
“你知道怎么进来吧?”我贴着他耳朵咬道,“还是你也像他一样,只会听我求?”
他咬牙,一下捅了进来。
我猛地仰头,发出一声痛到变形的呻吟。
“操……啊——!”
他一下到底,撑开了我已经几乎废掉的穴。我这两个月只被叶菲米干,习惯了他那种冷硬缓慢的节奏,德米特里这一下粗暴得像是要把我从里面掏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