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存的理智艰难地阻止着他,克制着在那些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角落分开她双腿狠狠操弄的冲动。
精灵的血统理应性欲寡淡,在遇到辛西娅之前,他连自渎都很少。
然而从最开始被勾引着成为她的入幕之宾,到数年耳鬓厮磨,预想中的厌倦却没有到来,反而滋养着欲望野草般疯长,偶尔交媾的需求演化为对她每一寸肌肤的渴望。
贝里安在黑暗中难耐地喘息,他感受到灵巧的手指在他恍神间挣脱了束缚,探入他的裤缝,揉弄着他的阴茎。简单的抚慰只是隔靴搔痒,远不能缓解他数月的饥渴,但她真切的体温是最好的春药,引得一声喟叹从他的喉咙溢出。
“再用力点,我的夜莺……”他的手覆上她的指尖,让其更紧密地包裹性器。
欲望被束缚着,搏动得更加狰狞,辛西娅抬眸望向贝里安的面庞,翻涌的情欲扭曲了他的精致的眉眼,却依然能看出如朗月的俊逸。
很显然,相较于辛西娅,贝里安有着更为接近真正月精灵的容貌与发色。
她嗤笑出声。
谁能想到这般雅致的面容却搭配了如此粗野的性器。
“你来找我就是做手活的?”
话语间她重重攥了一下手中搏动的阴茎,满意地听见了耳畔传来变调的喘息。
情欲上头的雄性最受不得激,辛西娅轻佻而略带贬低的话语让隐秘的焦躁席卷了理智。
他一手死死勒住辛西娅的腰肢,让她的被迫抬腰,灼热的性器隔着衣料,穿过她的手指,一下下地顶弄她的小腹。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裙摆,拨开内裤,指尖没入她濡湿的穴口。
“就这么想被干?都湿成这样了。”他啮咬着辛西娅的耳尖,手指感受到窒息的高热与潮湿。察觉到辛西娅在插入瞬间软了身体,他略带嘲讽地轻笑,“手指就够让你爽吗?”
当然不够,他们都想要更多。
羞辱的词汇挑动着辛西娅的神经,她的身体迅速兴奋起来。抚弄琴弦的手只消片刻就解开了贝里安的皮带扣,铁硬的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,拍打在她的手背上。
与此同时,她缓缓沉腰,主动地吞吃游侠修长的指节,放浪的呻吟与搅动的黏腻水声钻入贝里安的耳中,黑暗之中,他精灵的血统让他得以看见辛西娅迷离而享受的眼神。
动情的穴肉紧致湿润得不像话,挤压吮吸着手指的每一处纹理,热情地接待着久别重逢的访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