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夺主动权落败的屈辱只持续了一瞬间,下一秒滚烫的阴茎就顶入了因饥渴而不断翕合的花穴。
酸软的甬道拼命地绞紧吮吸暌违已久的来客,灭顶的快感同时席卷了终于结合的两人的神智。
呻吟混合着粗喘,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。
整个浴室热得几乎让人窒息。
辛西娅的四肢不由得脱力,从贝里安的身上滑落,然而转瞬有力的双手箍住了她的腰身,方便性器更彻底地掠夺。
漫长却没有扩张的前戏让她的花穴紧窄异常也湿润异常,每一次的顶入都像是重新开发处子般紧致。
性器越顶越深,烫得紧闭的宫口不断瑟缩,如烙铁般逼迫它张开,接受它的奸淫。
过深的入侵让辛西娅感觉到了疼痛,生理性的泪珠顺着酡红的面颊滑落,却在于淋浴的水流汇合之前就被贝里安细致地吻去。
他抓住她的手腕,按在她平坦的小腹,逼迫她感受着猛烈的抽插中,肌肤被顶出的阴茎的轮廓。
稍稍用力,按压下去,她甚至感受到巨物的搏动。
“我在你的身体里面……”贝里安舔着她的耳尖,呢喃着。
堪称羞辱的话语,却让辛西娅抑制不住软了腰肢,更多的蜜水被刺激得汹涌而出,最后的一丝痛感也随之消融了激烈的性交中。
是啊,他在她的身体里,那么炽热,那么饱胀,就好像心都随着甬道一起被填满了。
她不再忍耐,更深地搂住贝里安,主动地上下套弄,吞吃,用柔媚的呻吟催促他更加粗暴野蛮的对待。
情动之中,穴肉痉挛着夹紧,似抗拒似挽留,绞得贝里安一时进退两难,只得更加猛烈的顶胯,意图破开肉壁的阻拦。
骤然凶狠的贯穿让辛西娅觉得自己像一条行驶于暴风雨般的小船,被动地跟随着风浪颠簸。
快感是潮水,贝里安是载着她漫游的船只。
颠簸间,一阵凉意袭来,干燥的空气与炉火的微光昭示着战场从逼仄的浴室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