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笑脸在光影中分裂成数个重影,每个重影的唇形都在说着不同的话。
他试图组织一个完整的句子,可舌头涨得发麻,耳边只听得到自己混沌的噫语。
四肢渐渐不听使唤,脚下的世界开始旋转倾覆。
他伸出手掌试图触碰桌沿稳住身体,却总是差那么一寸。
直到女人轻笑一声,指了指桌边的酒瓶,肖慈才恍然大悟。
原来刚才她旋转酒瓶并非无意,而是精心调整角度,利用他背后玻璃镜面与瓶身的双重折射,早已将他的底牌看得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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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袍的第三颗纽扣被解开,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在敞开的领口处晃出白浪。她故意冰块搁在锁骨处,凉气激得乳尖在棉布下凸出两粒小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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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尖拈着冰块在乳晕上画圈,织物被洇湿得几乎透明,乳尖很快被刺激得挺立,在薄纱上顶出两粒清晰的凸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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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块蹭过乳头的瞬间,两点嫣红彻底突破了布料的遮掩,冻得发红发硬如初绽的莓果。
……
一不小心冰块从乳尖滑落。正巧卡在湿淋淋的穴口,睡袍下摆早已门户大开,被体温烘化的冰水瞬间浸透了腿根,半融的冰珠正顺着大腿纹路往下蜿蜒,像打翻的清茶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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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故意让膝盖往两侧又沉了沉。双腿张开的弧度正好能让人看清她腿间黏腻的水光,粉褐色的唇瓣沾着冰水微微翕张。她用两根手指夹着化剩的冰渣,慢悠悠地抹过饱胀的红豆,唔...故意让呻吟漏出喉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