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想到他,想到那天早晨他替语晴盖毯子时不小心碰到她肩膀,她的皮肤就会发烫;只要听见他叫语晴「乖一点」,她就会忍不住幻想他也这样叫她。
就连现在,语晴才刚走,她就已经有点……痒了。
她抬起膝盖,视线低垂,毛毯下的自己像在发热。
如果……这两天,他出现在她面前,会怎么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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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凉把酒瓶放到茶几,缓慢地靠回沙发深处。萤幕上男女主还在对望,琴声缓缓,她却什么都听不进去。
毛毯滑下来一点,露出大腿肌肤。她没去拉回来,只是将手藏进毯子里,顺着自己的大腿慢慢滑动,像在探一个无底洞。
那里已经开始湿了。
她很清楚这代表什么。
从高中起,她就是个内敛自律到几近苛刻的人,所有喜怒都写在剪辑轨里,对爱慾从不多想、不讲。但自从沉亦琛出现,她就变了。
不是他做了什么,而是他的存在,总让她觉得:如果她的身体被他看见、被他碰触,或许——就能感受到什么像「被爱」的东西。
她指尖滑过内裤表层,带起一点温热的湿意。她没脱,只是按着那处来回揉,像是试探,又像是在某种仪式里逐步沾染渴望。
如果他现在坐在这里,她会不会主动抓住他的手,放到这里?
她知道自己不会。
但她想像自己会。想像那是一个平行时空里,她更大胆、更不要脸、更能抓住他一点点注意力的自己。
那个她,会在语晴出差的夜里装作无辜地靠近他,说自己害怕一个人睡。会在沙发上坐到他膝边,说:「可以陪我一下吗?」
他会看着她,挑眉:「语晴不在。」
她会点头,慢慢把毛毯拉上来,把他也罩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