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在体内进进出出,每一下都沾得更湿,每一下都像逼自己正视那个被压抑太久的真实。
她想要。
她都不敢承认,喜欢沉亦琛,是偷的;想被他碰,是错的;幻想他压着自己操进来,是骯脏的。
但她现在无法不承认——她的身体在渴望他。每个皱褶,每滴水,都在喊他名字。
她把腿微微打开,膝盖抵在沙发两边,姿势猥褻得不像话,却让她喘得更急。
她的脑中像在演一场剧。
他坐在她面前,冷着脸看她手伸进去,语气却低哑:「你都自己来了,还装什么乖?」
她摇头,嘴唇颤着,「不是……我只是……真的忍不住了……」
「哪里忍不住?」
他凑近,一隻手撑在沙发背后,另一手抓住她的脚踝,把她腿拉得更开。「这里吗?」
她整个人被扯得往下陷,手指差点滑出来。
「别自己动了,乖一点,看着我。」
她睁不开眼,只能任由幻想里的沉压住自己,手指来回捅弄,每一次都贴着最敏感的地方绕,像是要故意把她逼疯。
「你都这么湿了……还在等什么?」
她啜泣一声,真的哭出来了。
不是委屈,是难堪,是深埋在骨子里的那句话———「如果你是我的,就好了。」
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。她明明是在自慰,明明是在发洩,明明整个人都快被快感卷走了,可心里却像被掏空,冷得刺骨。
她曾经以为,只要不说出口,就可以不算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