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拜託你活着回饭店,我们还没剪片。」
语晴轻笑着,整个人靠上她的肩膀。顾凉没动,只是微微偏头,鼻尖轻碰到她的发丝,那股温度,连风都捨不得打扰。
她没有说出口的是——
如果你一直这样笑着,是不是我也可以不要醒过来。
让我留在这片光里、这个清晨、这个还没来得及告白的瞬间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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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热气球降落回到地面后,语晴整个人还处在云端,「我现在回饭店写遗嘱应该会写得特别诗意。」
「写什么?遗留一盒地瓜酥给热气球师傅?」
「不,是把我的摄影魂託付给你,请你继续剪出世界的美好。」
「……我压力有点大欸。」
他们搭车前往初鹿牧场,一路上语晴抱着刚买的牛奶棒充飢,嘴里一边嚼、一边拉开后背包:「你帮我确认一下我拍牛要用哪一颗镜头?」
「你拍牛要用定焦镜?」顾凉挑眉。
「牛很有灵魂好吗,我要捕捉牠眼中的梦想。」
「牠的梦想应该是吃掉你手上的牛奶棒。」
语晴爆笑出声,差点被自己呛到,然后还不忘用力拍顾凉的肩当报復。
牧场里空气带着青草与阳光混合的香气,牛群慢悠悠地散步,像在等她们上镜。
语晴蹲在餵食区边,握着牧草学奶音说:「来来来~乖牛牛来吃饭饭~」
顾凉边录影边忍笑,「你这语气再下去牛会以为你是饲主。」
「我内建母性好吗,牛跟我有心灵连结。」语晴话音刚落,就被牛舔了一手草汁,她尖叫着跳起来,「牠好黏人喔!!」
顾凉笑到手抖,镜头晃个不停,「牠应该是觉得你草味重吧。」
餵完牛后两人坐在观景台边吃冰,语晴一边擦手一边滑ig:「欸欸,我热气球那段限动已经上热搜欸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