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。”
“哈哈。”
王允悲怆地笑出了声,嘲讽道:“陛下冷酷无情,刘使君也只是借势崛起的宗王后裔。我自小饱读诗书,苦练武艺,一心报效大汉,可天子为了扶植陈国而让我锒铛入狱,这江山早就因昏君而毁了!”
“说吧。”
“还有谁涉及其中?”
史阿把玩着宝刀,冷漠问道:“是申屠或上党的陈冯两家吗?或是司马氏参与过吗?是谁指示你在并州开方便之门,袁大人或是杨公呢?我想那位大将军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。毕竟他作为外戚,汉室未来的储君是皇子辩,不可能纵容国土沦陷!”
“我会说吗?”
王允轻蔑一笑。
“不问了。”
史阿手持宝刀起身,俯视道:“你已闲居一年多了。既然能做先驱,必定有人许诺高官厚禄给你,那些往来信件也肯定保存下来以作证据。翻遍你赵氏,一点点查找,最终定能找出证据。听说祁县赵氏中最杰出的人物是赵凌吧?”
“够了。”
王允狰狞怒喝:“你怎么敢用妇孺来威胁,一介莽夫,还懂人道吗?”
“你也配谈论人道吗?”
“赵姓妇孺是人,那并州百姓又算什么?”
史阿转身厉声道:“如果骠骑死于并州,那边疆动荡造成的死伤又该算不算?”
“别说。”
“唯求速死!”
王允低下了头,内心的仇恨埋葬于心中。
战争刚刚开始,还未结束,一个休屠王死了,但他还未死,关键人物未暴露,仍有一线生机。
若此战大汉失利,他则可能安然无恙并位列朝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