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哭还不一定呢。”裴清月嘴硬,她牙齿咬了半天嘴唇,这会儿开口时可以看到粉嫩唇上有一轮明显的齿痕。
沉意听笑了,细长手指擦过裴清月的腰将门闩重新合上:“我其实已经打算放过你的,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。”
裴清月觉得他话里有话,可她还没能搞懂那话里的话,沉意就将她按坐在了长椅上,他手上劲儿有些大,捏得她肩头发疼。
沉意会调情,也似乎很擅长粗暴。
裴清月被他弄得不由自主缩起脖子。
“怕我?刚才不是还挺硬?”
“我没怕你……”裴清月尽量放松,表情显得无所畏惧。
“不怕我,那是什么?喜欢我?”
裴清月没接话,眼睛去看沉意身后的储物柜,蓝色的,挺整齐,就是长期无人打扫,沾染了浮尘。
沉意扯了下嘴角:“看来就是喜欢我了。”
裴清月抿唇,视线又从储物柜绕到沉意脸上:“你在小树林等我等得睡着了,那看来你也是喜欢我。”
沉意笑了一声,却在裴清月来不及细看时,表情又松淡下来,他嗓音低两分:“把裤子脱了。”说完补充一句,“内裤也脱了。”
裴清月不动,盯着沉意的胸看。
“怎么?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