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开肚兜,寅兔那饱满双峰便映入眼帘,青筋再现,颤动勾人,瀟月闭眼:「你所想,不是方才全都倾吐了?」
「呵呵呵。」寅兔双臂揽上瀟月脖颈,献上柔唇。
「嗯。」瀟月推开,看着鹅脸明眸:「我一闭关,便是十年,一远游,便是甲子,一离别,便是生死。」
「情郎无情。」寅兔方才哭过的双眼,仍旧通红,咬着朱唇:「百年后生死两隔,那是百年后的矫情。甲子过人老珠黄,也是老娘的事情。十年人间空守闺阁,那正好是妾身,怀胎十月,生你孩儿,教他长成,望子成龙的??钟情。」
瀟月愣了愣,情不自禁,吻了上去。
寅兔一声哭咽,忘情回应,唇舌交叠,缠绵勾丝,幽兰香唾于嘴角流溢。
好一会,两人唇分,瀟月才道:「满嘴酒味。」
「妾有罪。」寅兔双眼迷离,玉手下探一握,轻声:「好好惩罚妾吧??」
随手一扯,褻裤破碎,肚兜散落,扫开空杯,瀟月将佳人抱上桌,双峰摇曳,大手猛抓,寅兔顿时喘气连连,青筋在指缝中弯曲,瀟月分开自身衣袍,玉茎早已怒张。
伸手一抚,玉户氾滥,流光荡漾,看着桌上赤裸的玉体,白皙透红,媚眼如丝,曲腿撩人,瀟月探洞迎上,猛然挺入。
「啊!」寅兔娇喊:「臭情郎、坏情郎、笨情郎!都不懂怜惜!都不爱惜妾身!坏死了??」
弹嫩双腿紧夹瀟月,小腿在他背后乱踢乱蹬,足足落在肩腰背脊,瀟月看那红眶泛泪,娇躯抖动模样,红唇却是咒声连连,随即俯身堵上。
「唔唔唔??唔唔??」
吻了又吻,双脚终是不再踢蹬,紧扣瀟月侧腹,寅兔腰臀轻微摆动,瀟月亦跟律动,再缓慢抽离,缓离急进,户壁叠肉刮茎,急抽缓挺,层层包润挤压,玉液汗浆点滴落下。
寝室蜜兰香飘,躯体交缠,只闻深夜击剑,不听娇喘哀求。
瀟月离了红唇,寅兔犹动情伸舌,伴随玉茎抽动,吭声连连。瀟月又落唇,吻在她的额上,眼上,鼻上,颊上,耳上??
「呀!」寅兔猛然睁眼,却见瀟月噙着她右胸上的红豆。啃、咬、吸、舔,刺痛酸麻袭身,如上云霄,红潮阵阵,一时意识空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