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日复一日形影不离的相处中,逐渐对任声晚放下戒备。
同时,也看着任声晚在一天天变化,尤其是对自己态度的变化。
任声晚在他的初印象中,时而冰冷,时而不正常,时而又有点呆。
虽然曾经挨了他一刀,但莫爻其实一点也不讨厌他,甚至还会莫名其妙的想靠近他。
在他第一次尝试靠近,任声晚出现偏过头的局促时,他莫名又生了些捉弄的心思。
于是,一次次靠近。
看着任声晚一次次在他的试探中,失了原则,他心里暗爽。
后来,他感觉得到,任声晚对自己和对其他人有些不同。
他好像......很纵容自己,纵容自己的随意贴近。
但出于对自己的否定,莫爻不太敢相信那是因为喜欢。
他也不敢相信,任声晚这样的人,会喜欢一个同性。
于是,又一次次试探。
烂泥堆里长大的孩子,敏感才是正常的吧。
迟钝只是他的保护色。
那些靠近任声晚的亲昵举动,是一个不被爱的小孩,在小心翼翼的求证,自己在被爱着。
他也有点这个年纪的小小骄傲。
他想要那神只,为他折腰。
要他主动,要他亲口说喜欢。
却不知,自己早在一次次的试探中沦陷。
也不曾想过,若不喜欢,何来试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