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上看,莫爻确实不像之前那般,毫无边界感的黏着他了。
可他没想到,自己在前半夜将一个失控的亲吻编织成梦后,莫爻在后半夜就学会了自己发散。
甚至自行将一个亲吻的梦,补织到了圆满。
不需要什么启蒙与引导,似乎靠近任声晚、占有任声晚,这是他的本能。
由心理性喜欢转变为青涩的生理性吸引时,莫爻反而不能像以前那般,若无其事的往任声晚身上靠了。
这给了任声晚一种成功的错觉。
他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,其实每一步都踏空。
以前的相处多干净啊,像杯没加糖的淡茶。
可现在呢?
刻意绷紧的肩膀,停在半空的手,欲言又止的神情,还有每次靠近时突然变调的呼吸......
这些细微的变化像蛛丝,慢慢织成张看不见的网。
而有些东西一旦开始发芽,就算假装看不见,泥土里的根须也会悄悄缠上脚踝。
莫爻知道自己回不到从前了,假装也不行。
如果他是一个演员,那么爱可以演出来,不爱却是难演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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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每想到任声晚这副清冷禁欲的模样,曾经为自己红过耳根、乱过心跳,莫爻就不甘心。
不甘心看着任声晚一天天的疏离。
凭什么你可以收放自如,而我却越陷越深?
我不要你为我折腰了还不行吗?